陶燕赔着笑脸,放在身侧的素手紧握成拳,尖锐的指甲陷入掌心的皮肉,钻心的疼。
可是她仿佛感受不到一般。
越是疼痛,那笑容便越发灿烂。
王雯珮这才想起这一茬来。
方才她也就是随口一提而已,压根就没有当真。
想着早早让她把话说完,就把她打发了。
倒没想,陶燕不仅要说,还得她当听众。
罢了!
毕竟是白姝娆的母亲,就算没办过酒席宴请昭告四方,也终究是亲家一场,何必闹得那么难看!
只要不对她的话听之信之,听她把话说完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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