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了个还未成型的胚胎而已，真是难为你这么绞尽脑汁，劳神伤肺。我实在想知道，黄雅丽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使得你这般为她们卖命筹谋！甚至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牺牲！又或者说，我压根就不是你亲生的？”
这样的猜想，白姝娆其实不是第一次有过。
却是第一次这么直白的问出口。
倒让陶燕有些猝不及防。
“你、你胡说什么？”
陶燕脸上的神情陡变，好半晌后才平稳下来，只那声音，却还是避免不了的夹带着几分颤音。
“我含辛茹苦把你养这么大，你怎么可能不是我亲生的！”
“而且……”
顿了顿，陶燕又接着说道。
“我怎么替你黄姨他们卖命筹谋，牺牲自己女儿了！要不是你自己私生活霪乱，品行不端，在警察局留下案底，授人以柄，我至于不顾你的幸福和意愿，逼迫你拿掉孩子吗？我的所作所为，还不是为了免除后患，防止阎家得知这些事情以后，反过头来，将怒火加诸在白家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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