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她心软了几分。

        “你都知道我是你老公了,为什么还叫我叔?”

        “叫习惯了,就改不了口了。而且要是真的离婚,我就跟傅江离一个辈分,叫你叔也是应该的。”

        傅云祁闻言没有接话,只是看她的眼神深邃了几分。

        这婚,绝对不会离的,好不容易结束了孤狼的生活,怎么可能让到嘴的媳妇跑掉。

        她用棉签清理血污,她都觉得疼,可是傅云祁也只是蹙眉,竟然一声痛呼都没有。

        要不是看他面色苍白,额头全都是冷汗,她都要以为这根本不痛。

        她已经动作很轻了,上药包扎根本是没办法的事情。

        “要不,我跟胡医生要点止疼药?”她难受的说道。

        “想帮我止疼?”他抬眸看着她。

        “你这不是废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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