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万分无奈。
温时九听到这话,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不需要世家小姐,不需要矜贵名媛,他要的……自始至终只是一个温时九啊。
她不需要太懂事,太温柔,太知礼。
可以任性,可以撒娇,可以耍小脾气。
他是男人,愿意一辈子无条件包容自己的小女人。
他不希望她活的太累,开心做自己,二十岁正是花骨朵儿含苞待放的时候,她以前是开在悬崖的花,随时都会被暴风雨摧残。
可如今,他已经把她挪到了自己的花园。
他的园子里,只会有温时九这一株花。
“我……我好像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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