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熟悉地形,但好在裴修还记得。
“你手机在吗?给傅云祁打个电话,这些人我们应付不来。”
“在路上丢了。”
“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不知道。”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就像别人欠他钱一样。
他身上两处枪伤,一处伤在了大腿,没办法正常行走,一个是在腰腹。
大腿已经不再流血了,可是腹部,鲜血汩汩的,就像是打开了水龙头一般。
他极力捂着,鲜血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很快,车厢里满满都是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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