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比他亲手脱来得自在。
靳寒嵊目光灼热地盯着她,摇了摇头,“不介意。”
于是,温禾时就当着靳寒嵊的面脱掉了衣服。
靳寒嵊站在原地盯着她,不错过她任何一个动作。
温禾时被他看得头皮发麻,男人眼底的欲念太深,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可,今天晚上,她还没有吃药。
想到这里,温禾时转头看了一眼放在卧室沙发上的挎包。
药在包里——
其实她不吃药也是可以做的,但不会有任何感觉,靳寒嵊应该也不会喜欢一具尸体。
温禾时沉思片刻,终于想出了一个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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