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那个男人喘息的声音,

        记得他咬着她的耳朵不放,

        也记得他拽着她的手臂从背后侵犯她——

        那些画面一幕一幕地从脑海中闪过,温禾时整个人有种坠入冰窟的感觉。

        Jack医生看到她浑身发抖,便没有再继续往下问了。

        他对温禾时说:“你现在需要冷静一下,看到那个机器了吗,你现在去坐上去,等你冷静下来之后,我们开始催眠治疗。”

        听着Jack医生的声音,温禾时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

        她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了他,然后询问:“我的情况严重吗?按照您以往的经验,我需要进行多少次催眠治疗才能彻底康复?”

        “我相信你一定知道,所有的医生都没办法给病人准确的预期。你现在要做的是积极配合治疗,至于其他的,时间会给你答案。”

        这种问题,就算再专业的医生都回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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