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恨。

        他能感觉到,她是真的恨。

        能让她如此清晰表达出恨意,已经很不容易了。

        “然后呢,你打算一直这样瞒着她?”孟知易问起了靳寒嵊以后的打算。

        靳寒嵊垂眸盯着地上的垫子,没有说话。

        孟知易基本已经从他的沉默中得出了答案。

        他的表情严肃了一些,提醒他:“既然这样,你就把事情做干净一些,当时的监控毁掉了没有?”

        “那天晚上酒店的监控坏了。”靳寒嵊说,“没什么证据。她因为受了刺激,一直都想不起来我的脸,之前接受催眠治疗的时候都很抗拒。”

        孟知易听到靳寒嵊这么说之后,点了点头。

        然后,他又被勾起了好奇心:“既然她这么抗拒男人,那你们两个人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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