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嵊脱下了外套,换上了拖鞋,走到了厨房里。

        他进来的时候,温禾时正好端着盘子转过身来。

        “你回来了?我都没听到。”温禾时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其实,早在他开门的时候,她就听到动静了,只不过不想出去迎接他而已。

        温禾时这么说,靳寒嵊倒是也没有怀疑。

        他笑了笑,“可能是太专心了。”

        “应该是吧。”温禾时将餐盘放到了餐桌上,对他说:“马上好了,你可以洗个手准备吃饭了。”

        靳寒嵊很干脆地应下来:“好。”

        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和往常没有任何区别,

        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提起昨天晚上的那场争吵,好像它不曾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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