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阑去世之后的几年,他很难找到归属感,一直到她出现,他终于有了“家”的感觉。

        靳寒嵊站在床边,有些恍惚,竟然出现了错觉。

        大概是因为最近睡眠太少,他竟然看到了她坐在床边对着自己笑的画面。

        不过,这画面很快就消失了。

        过后,靳寒嵊回过神来,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真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也这么懦弱了。

        之前他一直以为,缅怀过去是弱者才会做的事情。

        他曾经对这件事情不屑一顾,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样的一天。

        思及此,他只能自嘲地笑。

        靳寒嵊走到床边躺了下来,缓缓阖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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