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笑还是格外讽刺。

        靳寒嵊听得难受,但是又不能说什么。

        “好像每个犯错的人都会给自己找到最精致合理的借口。”温禾时说,“好,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你是因为爱我,所以才这样玩弄我,是吗?”

        “没有玩弄,禾时。”

        靳寒嵊的声音压抑又温柔,他嗓音哑得不像话,有什么情绪被他一再克制着。

        “我对你,从开始到现在,都很认真。”

        “你很聪明,我知道你感受得到。”他说得笃定,“我也知道,你现在很恨我。可是你想过吗?你为什么会恨我?为什么会对我失望?”

        靳寒嵊连着抛出了两个问题。

        说这番话的时候,他一直盯着她的眼睛。

        问题太犀利了,温禾时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竟然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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