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刚不该骂你。”顾轻舟低声。</p>
司慕对她有种说不出的讨厌，却也承认她骂得对。</p>
她这次的计划很好，司慕深以为绝妙，司行霈忙着算计昆明的飞机，不也上当了吗？</p>
是司慕没用，痛失良机。</p>
“你对不起我的地方太多了，不差这一样。”司慕声音平缓，不带半分感情。</p>
顾轻舟吸了一口雪茄。</p>
烟的热流烧灼她的肺，让她五脏六腑有种莫名的暖意。她已经学会了抽雪茄，也许有一天她会上瘾。</p>
“我们还有其他计划吗？”司慕问。</p>
顾轻舟道：“没用的，他的军政府筹备多年。哪怕我们派人去昆明，也只是挑拨了他得到飞机的愿望，而不是让他无处藏身，他有足够的军火和人马，跟督军拼一拼的。”</p>
“他也许死了！”司慕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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