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聂芸去找司慕了。</p>
她换了自己的衣裳，重新梳了辫子，一副女学生的可怜模样，也不跟颜洛水和颜太太打招呼，直接去找司慕。</p>
她走到了外书房门口。</p>
副官不让她进，她也不吵闹，就在门口等着。</p>
司慕和颜新侬出来的时候，聂芸立马走过来，眼中含泪看着司慕。</p>
阳光细细铺陈了她的头脸，她的黑发有光泽萦绕。</p>
她头发很长。</p>
司慕呼吸微顿。</p>
“这是谁啊？”颜新侬问。他很好奇，怎么会有个陌生人在自己家里？</p>
吃饭的时候，聂芸不是这幅打扮，颜新侬已经不记得她的模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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