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跟平野夫人出门做客。</p>
她们今天要去金家。</p>
路上,平野夫人告诉顾轻舟,太原府有钱有势的人家,金家绝对排的上名号:“山西最有势力的,除了督军府,就是金家了。”</p>
顾轻舟笑笑:“金家卖军火的,能没势力吗?”</p>
“你在司家多年,肯定接触过的。”平野夫人笑道。</p>
顾轻舟没有继续说,却也没否认。</p>
平野夫人知晓她的程府,也不再追问。</p>
很失望的是,她们母女这次登门,并没有碰到金太太,也没有从南京来的客人。</p>
金家的少奶奶告诉她们:“实在不巧,我婆婆早起去了天津,下次再约您二位吧,得罪了。”</p>
嘴上说着得罪,脸上却是不以为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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