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答应了四姨太。</p>
叶督军府也安静了不少，女人们都怕叶督军发火。</p>
方小姐依旧在客房养病。</p>
直到蔡长亭拿到了甘中衾的资料，顾轻舟这才放心了。</p>
“轻舟......”蔡长亭似乎有话说。</p>
顾轻舟冲他摆摆手：“别告诉夫人，这次我欠你一个人情，下次还给你。”</p>
蔡长亭道：“好。”</p>
他信守承诺。</p>
亦或者说，他不在乎顾轻舟正在做的事。谁要倒霉，都跟蔡长亭无关。</p>
他甚至问：“我能替你们开车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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