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长亭的情绪不错，笑容也明媚。</p>
虽然失败了，他没有太失落，哪怕是平野夫人，也未曾付出太多的心血。</p>
他们做这件事，成功了可以牵制军政府对佛道两门的改革，失败了也跟佛门结下了善缘。</p>
顾轻舟不好对付，这点平野夫人很清楚。</p>
一开始和顾轻舟商量的话，她也绝不同意。</p>
“还是有点收获的。”蔡长亭笑道，“咱们知道了两件事：第一，百姓急需一个信仰，来安抚这世道带给他们的心慌；第二，哪些人可以成为我们的爪牙。”</p>
平野夫人沉思了下。</p>
蔡长亭道：“夫人，这次算是一个演练，失败了，我们得到的经验和教训更多。”</p>
平野夫人唇角微翘。</p>
的确，这次是极好的演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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