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微好受了一点。</p>
她想起从前，每次看到他强壮的肌肉，就想到自己逃不掉躲不开，还盼不死他，他心中略微内疚。</p>
她上前，抱住了他的腰。</p>
司行霈一只手擦头发，一只手摸了摸她的青丝，笑道：“这样粘人？”</p>
顾轻舟没言语，只是贴紧了他不肯松开。</p>
等她也洗了澡出来，她才把秦九娘的话，告诉了司行霈。</p>
“你的确是帮了他们很多，救了他们二十多条人命。你讨回一点利息，五先生更加心安理得，否则天天念叨着亏欠你的，他们也过不好。</p>
他们自己的规矩，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你无需多操心。若是过意不去，这次做完了后，下次就不要再开口求他们了。”司行霈道。</p>
他的话，句句在理。</p>
顾轻舟含笑看着他，看得很持久，眼神也深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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