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藻往联合会的大会议堂走去,路上又遇到了卢闻礼。

        卢闻礼也是联合会的人,甚至是委员之一,但他很少出席。

        “师兄,你怎么成委员的?”玉藻好奇问。

        不是说,联合会是学校有权有势学生们的乐园吗?还说,非要家庭显赫才有资格入联合会的委员。

        “我写申请的啊。”卢闻礼道。

        玉藻差点脚下一个踉跄。

        写申请就能加入吗?

        那她和卢闻礼在的,是同一个联合会吗?

        “还可以写申请?”司玉藻好奇,“写给谁,会长吗?”

        “当然不是,你傻吗学妹?我是写给勒戈夫先生,也就是咱们学校创始人的儿子。学生们都不会法文,但是我会。勒戈夫先生亲自回信,我就成了委员。”卢闻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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