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日孝在生意场上打滚数十年,为人精明老道,就算事情败露,也并不打算就此认罪。

        他进庄园前就计划好了,无论对方如何威逼,只要咬定了不知情,没有证据,她一个小姑娘能拿他怎么样?

        尤其是,康日孝见她面容稚嫩,身形娇滴,只当其色厉内荏,就没当回事儿。

        于是,他气定神若的慢慢打感情牌:“侄女,你爸年前身体就不好,对这边银行里的事务就更不过问了。

        你大哥书弘么毕竟年轻,以前许多事我找他商量他也拿不定主意,最后还得劳烦你爸爸。

        早前你爸随你旭叔叔去丽山岛度假养病,你叔叔我,银行内外那么多事情确实是忙不过来。

        我跟你说,上月初我在英国和人谈业务,十三号飞苏联,十六回新加坡和几个老客户吃饭谈事情,没两日又回了国内,二十五号跑美国,大小那么多经济会议参加了不少,是真的忙。

        至于开泰里的事情,那不早就由你们做主让袁帆负责了吗?我想着那年轻人和书弘感情要好,做事沉稳,就放心放权了。

        许多事确实没有亲力亲为,现在发生这种情况有我的疏忽,但你们不能全怪在我身上。

        说到底,若不是昨天接到电话了解了情况,我是到现在都不知道银行的钱库里出了假钞这种事情,琴心侄女,你可要相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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