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贤的心间,发现架起了一条单薄的小路,路上铺满了鲜花。

        只顾纭这一句话,他的路塌了,心重新坠入了那暗无天日的黑暗中,没有光,冷得刺骨。

        他的身子可能颤抖了下。

        嗯。他低声应了句。

        战争是国家大事,保卫也是军人的职责,他没资格说什么,也没资格去做什么。哪怕他想去当兵,人家也未必要他。

        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只能靠躲。

        你想去哪里?他问。

        顾纭的心思很乱。

        她害怕,却不知道前路要怎么走,只是单纯的怕。

        我不知道,我能去哪里?她喃喃说,也许回乡下,我妈让我一有事就回老家,可是这一路都在打仗,老家哪里回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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