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琴心没好声,谁会摆着白来的钱不要?也不知是否该骂他天真,“那你想必也知道情况了,现在开泰那边由袁帆主持,你不用去了。”

        “二侄女?”康日孝急声,大声道:“那姓袁的就是个外人,你摆着自家人不用,你把大权交给他?这件事你爸肯定不知道。”

        “现在早不是过去钱庄运营的模式了。外姓人怎么了,你姓康又怎么了?捅娄子的是你,帮着处理事的人是他。你别指望我爸会偏袒你,等他知道了全部实情,第一个不会放过你的就是他。”康琴心撂了狠话。

        康日孝哑口,心中又恨又气,“你不让我去银行干活,是想逼死你叔叔一家?”

        “得了吧,你死不了。”康琴心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从前做的勾当,这些年捞了多少好处自己心里明白。这回你和黄坤联手用假钞做银行的账,你不会不知道这是犯了经济罪,我不跟你论官司已经是给你面子了,还给你时间筹钱,不要得寸进尺。”

        “你!”康日孝咬牙忍住,拿手指着康琴心点点头,“你哥都要敬我三分面子,你真是能耐了啊。”

        康琴心懒得与他多言,冲外唤道:“来人,送客。”

        她一整日都在银行里对账目,又关注着各家分行收回来的假钞数量,离发行出去的委实差的太远。这件事有沈英豪在背后操作,哪怕舅舅出面也控制不了媒体多久的,康琴心心绪难安。

        她和康英茂留到了晚上七点,离开时共乘一车。

        康琴心觉得他神色不对,几番欲言又止的,“英茂哥,怎么了,有什么事直说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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