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成芮听他这么说就很不认同,“这肯定不是侥幸。大少你是军人,不搞经济肯定不懂,这里面是有门路和套数的。

        如果说钟陵选股的时候是侥幸,那判断股票涨跌这得是真本事吧,而且还算着时机把股票抛出,寻常人肯定做不到,所以定然不是侥幸。”

        听她反驳,司开阊就严肃道:“术业有专攻,他是你们金融学院的讲师,分析点股票趋势还不是信手拈来的事?”

        谁知沈成芮立马接话:“这也不定的,金融讲师那么多,若人人都有这个本事,那各个大学的金融学院里早就没人愿意来讲学,都炒股发财去了。”

        “老师教书育人,你当人人都和你一样喜欢钱?”

        “是,我是俗人,自然就喜欢钱。你说的这种品德高尚的老师,大概就是指钟陵了。

        他虽然带我赚了钱,但还是劝我别沉迷炒股,我觉得他讲的很有道理。”

        司开阊啪的一下放下手中茶杯,站起身道:“句句不离钟陵,那你给他去打工得了。”

        “我说错话了?”沈成芮跟着起身,望向他有点惶然,解释道,“是你先问我才说的呀。”

        似乎确实是这个理,司开阊抿了抿唇郁闷得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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