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川继续说,“当然,指正杀人需要证据,这点你不问,我也会让你心服口服,你杀死你丈夫的档案中,留有你的指纹和dna,而我在何瑞琳的指甲缝里,找到了属于你的dna,你后颈就有抓痕,明显是指甲造成的,上午盘问你时,你说因为痒你自己挠的,你到底有多痒,才能把皮肤抓的冒血?

        你当时说谎,就是意图掩盖你和何瑞琳发生过冲突,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故意杀人的,一定是有人指使你对吗?”

        女人愣愣的看着沈培川很久,忽地,跪了下来。

        沈培川往后退了一步,“你这是干什么?

        你应该清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求我是没用的,除非你自己说。

        为什么要杀人。

        当然你不说,我也能查清,你在里面能接触的人,就那些,一一排查,要找到原因早晚的事情。”

        他软硬兼施。

        女人低着头,“我知道事情早晚得败露,当时是我鬼迷心窍,韩狱警让我做的,他说,只要我做了,就会为我减刑,让我能出去,你知道,我丈夫死了——我还有个女儿今年上大一,她是我唯一的牵挂,我本来想着,出去能照顾她两年……”说着,女人泣不成声。

        宗景灏站在光圈外,看不清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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