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身在其中的人又见怪不怪。

        三个男人穿过这‘诱惑’人心的场面,目不斜视,抵达后厅,真正玩乐还得这后面,前面都是小菜。

        这三个面生的,不,准确的说是来这里面显得稀奇,经理让鸨儿上来接待,他打了一通电话出去。

        这个称鸨儿的也就是俗称的老鸨儿。

        鸨儿可不像电视里,上了年纪的大娘,这里的鸨儿年轻,姿色身材都是一流的好,搔首弄姿喜滋滋的迎上来,“呦稀客,想玩点什么?”

        说话时目光在着三个男人身上来回流连,就差口水流出来了,不是因为太过帅气,当然和长相也有关系,更大的关系是看上去太正经。

        越是禁欲系的男人,更加的能勾引人的欠谷望。

        平时来这里的人,一看面相就知道是想干什么。

        “我们这花样多儿,只要您能说出来的,就没有我们做不到的。”说着鸨儿往宗景灏的身上靠了过来,白嫩的小手做着精致的指甲,手直刚沾到他的衣领,猝不及防都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儿,就给踹了出去。

        宗景灏黑压压的,怒喝离我远点!

        鸨儿不明所以,趴在地上半天没干吭声,她可是顾北的人,来这里的人,都知道她的身份,也和她乱着玩儿,但是没有敢动手的,她穿着黑色吊带长裙,这一摔,露着大半条腿,细细白白,好不风情。

        经理走过来将鸨儿扶起来,让她先下去,鸨儿不情愿,无辜被踹,这丢的不禁是她自己的面儿,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青白交错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脸上的风情被取而代之的是怒火,但是又不敢发出来,只能拉出自己的靠山,“我可是顾老板的人,您就这样对待我,是不是过分了?打狗是不是也得看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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