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境迁,白宇也快成年了,他一直记挂着小茶,想知道他妹妹到底过的怎么样。

        在他的印象里,那对法国的夫妇慈眉善目,做奶酪的手艺也是了得,自己还曾在夏天跟着这对夫妇去巴黎的乡下农场生活。

        那段父母在的时光,是他童年生活里最美好的片断,不容许任何人亵渎。

        早上起来之前,白宇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又回忆起自己父亲母亲的样子。

        梦中,法国秋日的阳光洒在牧场上,让他暖洋洋的。

        妈妈穿着白色精梳棉裙子坐在草地上抱着小茶,地上铺着红蓝格子的野餐布,爸爸还在打趣他们一家人像水手。

        野餐提篮里装着高兰夫妇家农场奶牛挤出来的奶,有意大利国宝级的火腿还有爸爸喜欢吃的格鲁吉亚酸黄瓜,爸爸在吹嘘自己火腿切片手艺堪比意大利特级厨师。

        可是这样的梦总会醒,那股暖洋洋的气息,不是太阳的光,而是季英铎趴在他枕头旁鼻子里喷出的气息。

        白宇早晨醒来的时候眼角挂着一滴眼泪。

        他今天醒的比季英铎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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