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女的语调格外平静，总是带着另外一丝别样的意味，施清海下意识地就从她这几句话中提取出了对自己有用的消息。
那就是在没有伤天害理的情况下，他杀人，不要紧！
这是国家对于武者的包容。
也是世界对于武者的包容。
物竞天择，实则生存。从古至今从来不存在所谓真正的公平，越强大，权利越大，这一直是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
但是……
施清海一脸好奇，道：“那我需要做些什么？”
龙女用着一如既往地语气道：“在需要的时候，为国家服务，为人民战斗。”
施清海毫不犹豫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道：“那不行，你这个说法太广泛了，我怎么知道国家什么时候需要我，需要我多久？”
“要是国家明天就需要我，我岂不是马上就得收拾行李赶往燕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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