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清海的车与陈都灵的车擦肩而过,隔着两层厚厚的防偷窥玻璃,谁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谁。

        错过,也是一种缘分。

        “小家伙,你什么时候学会赌术的?”

        作为一名富婆,秦歆甜完美兼顾了所有责任,为施清海充当司机,屁股紧紧地贴在主驾驶位的真皮上。

        施清海笑了笑:“《百年孤独》里说过一句话,只有用水将心上的雾气洗净,荣光才能照亮最初的梦想。”

        “我一直在为梦想前进,所以我无所不能。”

        秦歆甜嘴角一扬:“那你最初的梦想是什么?”

        “这辈子多日几个女人。”施清海笑道。

        “……”

        “呵呵。”

        秦歆甜咬着银牙,无奈地笑了笑,这人还真是奇怪,刚才俨然一副老成赌神的样子,砍掉别人的手都面无改色,而此时又好像是重新换上了另外一幅面具一样,令人难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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