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酒只喝了半个小时，因为焦震和张然喝了太急了。
等到了最后，张然都有些摇摇晃晃了，“老哥，你是不是感觉到心中有些憋屈和后悔？”
焦震摇头道：“没有，我不后悔，国华做的确实是错了。”
张然继续说道：“那是否感觉对不起刘国华？”
这次焦震沉默了，他没有说话，这一点他确实是有这样的感觉，毕竟这也算是他送进去的。
刘国华跟了他这么长时间，但是他最后还是这么做了，刘国华这辈子是彻底的玩了。
今后能不能出来还是一回事儿，但就算是出来，也没有什么出息了。
张然看着焦震这幅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一边起身一边说道：“我其实知道你们团队内部或许已经有了一些裂痕，不过没关系，过段时间他们就知道，其实你是在为他们好。”
没人是傻子。
那份资料大家也都看过了，顾飞能够找到一些，但绝对没有这么全面，肯定是有他们内部的人提供了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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