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说是一早就去,但林夕还是磨叽到了九点半。
其实也不是他想磨叽,主要是他非得亲自给妻子送到赤环的大楼后,这才可能离开。
“宠妻狂魔!”
雷玉书又在念叨着。
“我说你平时干什么都雷厉风行的,怎么一遇到你老婆就这样呢?”
“知道的你是圣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老蔫呢!”
雷玉书依旧是司机,这趟去佳展,也只有他俩了,况且也无需太多人。
“让她吃了三年苦,我要用一辈子来偿还!”
林夕喃喃自语着。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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