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各位前辈奠定了扎实的基础，我有幸站在了巨人肩膀上。”
凌若寒并不邀功，无意瞥见对面的越阳，他正冲自己眨眼，还傲气拍打自己肩头，不由低头抿嘴笑了。
每个人都热情洋溢，之前的怀疑和诋毁声音都听不见了，取而代之是赞美和恭维。
凌志旭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但大家都表达了自己的看法，身为副总裁的他，也只好违心道“我相信，凌氏集团在凌总的带领下已经迈入了春天，恭喜两位凌总。”
“这并不是个人的荣耀，而是全体员工共同努力的结果。”凌志刚纠正道。
“对，对，属于大家。”
凌志旭皮笑肉不笑，还拍了两下手掌，周身散发的酸气，就跟从醋缸里腌制了一个世纪。
大哥和侄女的做法无可厚非，凌志旭却发现，越阳今天格外老实，开会时心不在焉的，也没有只言片语，好像是有心事。
“越阳，你平时最喜欢说话，怎么这会儿哑巴了？”凌志旭冷笑问。
“该说的都说了啊。”
越阳不以为然，他确实心思不在会议上。那只蛊虫，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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