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失败的典型,我的确是很成功。”

        蓝炎悠悠说道:“我们一群当兵的,跟你们这些商人玩心眼,的确是我们妄尊自大了。”

        “论天时,你制造了玄烛郡动乱动乱发生跟军费运输是同一天,如果是巧合我也认了若非我预先就派人接应军费运输部队,否则我此时可能还蒙在鼓里。”

        “论地利,你预先派人伏击军费部队,而且还选择了水运方式,除了和阳军,没人能拦截你们,而和阳军也已经被我们临海军击溃。”

        “论人和,我只带了几十名疾刀军士前来追查,我们是无能狂怒的输家,你们是满载而归的赢家。”

        “那次来见我的人里,我就知道只有你和荆正威是唯二有资格跟我平等交流,但蓝某万万没想到,这还是低估了你。”

        “你将我和荆正威玩弄于股掌之中,着实是为蓝某上了一课,就是这课程的费用令蓝某非常心痛。”

        虽然蓝炎句句话都在服软,然而乐语心里忍不住提起来。

        会咬人的狗不叫,真正臭的屁不响。

        他绝不认为蓝炎过来就是伸脸过来让他打,用自己的无能衬托琴乐阴的装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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