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茶欢被无形冲击撼动,被打得宛如脱线风筝般朝着庭院外面飞去,然而到达一定距离时,他身上的血锁链突然浮现,如同一根绳子般瞬间将他拉了回来,主动飞向空中那个黑袍人影!

        “很高兴校长你认为我的力量能帮你超越血精石的束缚,但是”

        微笑一拳打向茶欢的太阳穴,拳头轻而易举粉碎了茶欢表层的光甲,宛如千钧重锤将他垂直打入下方的地面,撞碎了青石地板!

        “我可还没批准你可以离开!”

        在尘埃和碎石之中,茶欢艰难地爬起来,华贵艳丽的金边白袍已经被染成血与尘的脏色,打理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银发白须变得灰浊不堪,苍老的脸容沾满了血与泥,比他过去三十年里任何一个时刻都要邋遢,都要不堪,都要狼狈,都要更像一个弱小的老人。

        “真是不服老不行,”茶欢呸了一声,将血牙吐出来,苦笑道:“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已经打不过年轻人咯!看来这种辉耀大敌,还是得依靠你们两位年轻才俊啊!”

        “校长你千万别说这种话,你还老当益壮呢!”被拍入墙壁里的余客咳嗽两声,用两杆长枪拄在地上支撑着自己站起来,铁羽编织的天人羽甲已经崩了好几个角:“我们还是孩子,还需要你的关怀呵护呢!说来,像这种潜藏在炎京里的不明身份异族,应该是算入统计司的管辖范围吧?谢司长你快检查他有没有炎京暂住证。”

        “我只是一名区区蓝衣司长,论品级,远低于紫衣指挥使的余指挥使,论地位,更是不及名誉内阁学士的茶校长,不过是暂时管理一个很快就要废弃的临时机构,”杂草丛泥堆里的谢尘缘扶着墙站起来:“既然两位在场,谢某自然跟随两位的行动,绝不会落后半分。”

        “也就是说我们不上你也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