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更天已过,永延殿中仍是烛火通明。

        守夜太监熄了前殿的光,正欲悄悄进内殿灭灯,忽然琉璃轻声叫住了他:“不用了,先出去吧,等皇上叫人了再进来。”

        皇帝有三日未曾在这里留宿了,今夜既然还没走,那必定这俩人不会只是盖着被子纯聊天。要是不小心扰了帝王的性致,受的罚可不会轻。

        夜渐渐深了,寒雪盖地,万籁俱寂。小太监靠在前殿朱红支柱上打瞌睡,丝毫不知龙床上是怎样一副火热旖旎的景象。元靖昭才射过一回,半软下来的性器仍深深埋在软红肉穴中,紧密交合的地方一片湿黏淫乱。他喘着粗气,精壮有力的胸膛俯下紧紧覆在裴钰背后,再猛地一挺腰,便引来身下的人一阵止不住的战栗:“不要、不要了……”

        墨发凌乱地贴在光裸汗湿的背脊上,皇帝伸手将其拨开,忍不住又埋首在那红痕遍布的肩头舔咬。尚未完全得到发泄的欲望如烈火一般焚烧着身心,元靖昭揽着那截细白的腰肢将人抱起靠坐在自己怀里,阳具很快又变得硬硕胀大,蛮横地肏开穴道内绵软层叠的嫩肉,直直插进了脆弱柔软的更深处。

        裴钰根本受不住这般激烈的性事,身体下意识挣扎着要逃,却被摁着腹部又重重地按回到了那根粗长的肉刃上。登时他整个人都剧烈地颤抖不止,五指攥紧被角,从喉间溢出了声泣音:“慢点、慢一点……”

        元靖昭一手按着他小腹,又深又重的抽插间甚至能很清楚地感受到那处平坦的皮肉被龟头顶得不断凸起。那软润如水般的穴眼里夹得格外紧,就像个不停收缩的肉壶一样死命地吮着侵入的器官往更里面吸,同时还在源源往外喷着热流。

        金黄锦帐半掩,烛光微摇。皇帝边肏边用大掌覆着怀中文人身前两团白软的胸乳轮流揉捏,这对奶子的触感极佳,滑嫩肥腴,揪着乳尖稍使力一拉,奶肉就如同嫩豆腐似的晃摇震颤。再往下面,秀气的阴茎随着顶弄可怜兮兮地从肉孔中泌着汁水,那根粉嫩的小东西并没有恢复好,鲜少能达到的高潮也只是能吐出小股小股的清液。

        裴钰难耐地伸手想抚慰,却被元靖昭一把握住向肉根的下方探去。指尖刚触到那两瓣被性器撑得完全开绽的阴唇,瞬间他浑身忽一颤,连带着体内甬道都跟着猛地收缩,条件反射要把手收回去。

        但无奈在马背上征伐过数战的帝王手劲不是一般的大,他丁点都抽不离,甚至还被对方按着手去摸那插在肉穴中、被淫液浸得湿淋淋的肉棒根部,背后的皇帝还在粗喘着咬住他耳垂粗声道:“太紧了……令安。”

        那低沉且饱含着情欲的嗓音传进耳朵里,尤如道电流般一下子袭卷了全身,裴钰的身子彻底软了,原本玉白的肌肤上满透着红,他再没了多余的力气挣动。而体内却绞得愈发紧,软肉裹着迅猛抽插的龙根,每每一插到底都精准地往那窄小的肉隙口狠狠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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