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出现让我酒醒了不少,这时候我甚至没来得及愤怒,无边的恐惧就淹没了我。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在心里尖叫,手一松醉鬼差点摔在地上。

        他拉往人,用极尽凉薄的语气说:“果然是下贱货色,什么都看得上。”

        我没精力去思考他什么意思,暗稠浓重的思绪就淹没了我。

        一个词在我头顶不断变换,放大扭曲着跳舞,我睁大了眼睛去瞧,那个词原来是监视。

        嘟——

        电话通了。

        我的手机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打破了我的僵硬,冰凉的血液于是又重新开始流动。

        她在手机里面说话,而我直视着神经病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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