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安街一号,九楼,拳馆。

        虽然很想摆出一个挥拳冲锋的姿势在“兽人永不为奴”的狂吼中把这该死的中国佬轰碎成渣,然而一肚子的痛还没消散,看着萧恩淡漠的脸,弗兰草鸡了。

        实力相差太大,甚至比自己和十岁孩子的距离还大。弗兰不知道谁能一拳把一百磅从拳台上打飞出来,而自己有一百八十磅重。

        弗兰看着萧恩的脸,上面没有半点汗星子,甚至那手都没有击打过的红痕,第二次是戴着拳套,他甚至都没紧绳,见鬼!

        两个,不,三个我都打不过他,弗兰暗自估算着差距,上擂台就是一拳ko的程度。

        萧恩不是只打了他一次,而是两次,每一次都只有一拳,每一拳都让他吐了出来痛到麻木,如果不是肚子而是脸,弗兰觉得自己可能已经被打成脑震荡甚至脑出血了。

        他绝对不想来第三下,其实第二次他就不应该上去挨的,足够愚蠢的行为,如果再来一次,那弗兰觉得可能自己不是笨,是被打出了受虐潜人格。

        咕咚,吞口水的声音很响亮。

        “你真幽默”弗兰强笑着说了半句就闭上了嘴,胃开始难受这是被打的后遗症提醒他别再挑拨眼前这家伙。

        打擂台,一赔五,上直播,割地,还租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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