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军士卒也只能是遵令撤退了,他们回到了洛水西南岸之后,费观他这时候倒是想明白了,这赵云赵子龙哪是要渡洛水啊,分明这就是在戏耍自己,要不怎么解释这个事儿。当然了,这个也是一计,他赵子龙带着士卒渡洛水,看到己方士卒过来,他就马上撤退。可要是己方士卒没来呢。或者来晚了,他可能就直接带兵渡过来了吧。

        不过你赵子龙想法倒是挺好,但是自己难道就没有防备吗,你要真是如此想法的话,那么就大错特错了,最后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啊。

        此时费观对士卒吩咐道,“三分之二的人马回去休息,留下三分之一的人在洛水守卫,敌军来了就放箭!”

        “诺!”

        费观心说,渡河和平地可不一样。所以己方用三分之一就能防住你们大军。而箭矢己方有很多,如果你们真要渡河的话,那么我们到时就算不能在河中击退你们,可是在陆地上,你们一样儿也难讨到什么便宜。当然了。能不让赵子龙他们渡河,还是不要让他们渡河得好。但是费观觉得。己方三分之一的人马其实已经足够防御他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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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赵云的中军大帐中。探马来报,“报大帅,敌军此时在对岸是更加严密防御我军,怕我军趁夜渡河!”

        赵云一笑,然后对着探马一摆手,探马会意。便退了下去。

        “公衡先生,看来他费宾伯确实是更加严守洛水西南岸了啊!”

        黄权闻言也是一笑,说道:“将军亦知,如今他费宾伯再如何在洛水西南岸防御也是无济于事啊。可惜他自以为得计,但是实则却还是大意了!”

        说完,黄权摇了摇头,然后两人相视一笑,一切都尽在不言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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