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点点头。回道：“知道了。”
“除了关于刺杀我的情报。我不需要你查任何秘密。你只要尽力保自己就行了。还有。不要刻意去洗脱你的嫌疑。你的嫌疑是洗不掉的。只会越描越黑。”
水儿提出了疑问：“如果我不跟她们汇合。那我还怎么知道她们刺杀你的情报。”
白鹿叹了一口气。谆谆教导小菜鸟：“你知道她们住在哪里吧。每天打一次客服电话。不就能借此掌握她们的基本动向了么。无论她们是退房出门。客房比谁都清楚。你只要咨询一下订房。就能借此得到不少情报了。”
“你好聪明。”
“不是我聪明。而是你笨。”
“←_←”
白鹿将卧底的经验倾囊相授：“我不需要你每次都送情报。我只希望你能活到老死。如果你想活到老死。你要学会什么都不问。学会漠不关心。学会远离一切的机密。天下沒有不透风的墙。不要刻意去打听任何事。你只要听到一点风声就够了……”
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却有六十岁老头的心机。大雪山白家真是太可怕了。水儿幽幽打断道：“老板。我发现闻人浅书跟你一比。真是太稚嫩了。怪不得屠龙联盟如此忌惮你们白家。”
“不要打断。”白鹿沒好气的道：“最重要的一点。千万不要让人觉得你有了变化。特别是一言一行。比如你在别人面前提到我的时候。态度要跟之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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