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了,和本王近日少来往?”
蔺王皱着眉,脱去大氅,走到屏风后。
并没有点灯。
“这话怎么听的有点过河拆桥的意思?”
隐在暗处的男子并不生气,而是把茶案间沸煮的小火炉熄了,拿起上面的小铜壶,倒起了酒。
“你也尝尝看,听说这叫花雕,外头很是风靡。”
酒香弥漫,带着微微清苦,缭绕鼻息之间。
蔺王坐下,四爪蟒袍的祥云衣摆,落在暖裘地毯之上。
他喝了一口酒,赞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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