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也是太子父皇,如何能看亲子这般受辱?”

        元帝两鬓已有白发,他未看元后,而是看向案台之上,大元奉天之宝。

        “朕是天子,受命于天,接管大元国运,朕要的,是位带领大元昌顺鼎盛的帝王,太子虽醇和,但相较蔺王,实属相差太远。”

        “皇后啊,蔺王三岁就会爬到朕龙椅之上,嚷嚷替朕处理朝务,七岁蒙学,自知不能学帝王之道,跪在金銮殿外三天三夜,十岁南疆来犯,主动请征,十三封王立府,笼络众臣,而太子?”

        他摇摇头。

        “嫡长皇储之选,规矩礼法全站在他身后,他不争不抢,因为无人能争能抢,但蔺王,就在如此处境,告诉朕,他可以。”

        “如今,蔺王身后,是大元百官朝臣,是十万玄甲铁骑,是大越皇族和亲首选,是姜相亲谏皇储明君,这些,都是蔺王自己夺来的。”

        “他太子有什么?除了被动受制,谦让幼弟,他何曾拿出他皇太子的架势,若是他在蔺王干政之时,阻拦哪怕一次,朕这储君金宝,让给他又如何?”

        元后哭的泪都干了,她红着眼,自责一句。

        “是臣妾过错,臣妾总教导太子,谦让弟弟,他自小懂事,是臣妾教导之失,只是皇上,太子虽不合适储君之位,封王也罢了,如何能在众臣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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