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能在离京之前,见她一面。
到底是他心胸狭隘,认为手足之情多凉薄,却不想小弟还记得。
既如此,那便够了。
她知他心性,全他最后一丝尊严,他也无奢求其他。
思绪回转,他踏上马车,车轮滚滚,慢慢自喧嚣的繁花主街,一路向南,行进城门。
车外,满甲之盔,随着行走,发出铮鸣。
锦衣卫开道,是随行,也是押运。
宜欢握了握他的手,安抚一句
“待太子殿下登上大宝,想来也不会不顾及兄弟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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