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争取到上学的机会,又因为屡次逃学,直接被赶了出来。

        “玉哥儿他娘,这大冷天的,你做甚让他跪在这雨里,赶紧起来,快起来。”

        老先生五十多岁,考秀才考了几十年都没有考上,只好在村里办了个学堂,现在看到林秀芸母子跪在他学堂门口,颤颤巍巍的上前,赶紧准备把人扶起来。

        学堂陆陆续续来了不少送孩子上学的,都凑到一起叽叽喳喳的准备看热闹。

        “先生不必拉我,我今天就当着大伙面打死这不上进的畜生,让他给我逃学,跪好了!”

        林秀芸红着眼,就算心里再不忍表面也只能装作狠心的样子,那竹条每一下都带着历风狠狠的抽在苏琉玉消瘦的后背,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声响。

        “有话好好讲,别打孩子,这娃那样小,哪里经得住你这样狠打。”老先生赶紧劝了一句。

        “这畜生不学好,我一个妇道人家也教不出他半点道理,只希望先生看在他这是初次,饶了他,让他继续念书吧。”林秀芸当着大伙面,一下子跪在泥地上,哭着恳求道。

        “你们家的情况我也知道,只是这玉哥儿真不是块读书的料子,现下只勉强识的几个字,你家余哥儿像他这个年纪,早已把蒙学都学完了。”

        不提余哥儿还好,一提余哥儿林秀芸只觉得胸口那口气憋得要炸了一般,他们家这个条件,是根本凑不够两个人读书的,玉哥儿能来上学,还是先生看在余哥儿早慧,破例免了一半束脩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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