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之前，他们根本不会考虑这个问题。
但是此时此刻，两人都忍不住扪心自问，值么？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
李叶话到一半，看了两人一眼，微微摇头。
虚空中，林庭方的身影显露了出来，看上去大战了一场，身上还沾染了一丝鲜血，却并未看到他的对手白面书生白无常，也不知道是被他击杀了还是逃走了。
另外一边，狂无烈同样出现，只不过他的样子就比林庭方要好多了，只是看到李叶这边，顿时微微一愣。
“曲向天？”
他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那个多年来，几乎压了他半头的男人，如今竟然如同一个行将就木的糟老头子，如此巨大的变化，连他都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以为看错了。
林庭方显得要平静的多，只是朝着李叶点了点头，“记住我们的约定。”
说完，也没看其他人一眼，就一个闪身消失不见，显然去找地方疗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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