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叶眯起了眼睛，墨子寒仿佛对这里知道的不少。
“了解？”墨子寒微微一笑，目光却仿佛化作了无限的星海，朝着目光无法触及的遥远之地望去，随后却是笑了起来，“你我一战并未结束，不过现在不是你我继续上一战的时机。”
李叶笑了笑，一点都没有任何惊讶，不过脸上的易容却是随着肌肉的变化，逐渐变回了原本的样子。
虽然只是一种小手段，可是不得不说，除非是对他熟悉无比的至亲之人，否则还这么没几个人可以认出他来。
“你是怎么发现的？”
他自认为，哪怕是身边之人，或许会有怀疑，但是也不可能真的确定他的身份。
墨子寒能认出他，的确让他很意外。
“你的眼神。”
眼神？微微一愣，随后李叶终于明白。
一个人不管如何变化，是苍老还是返老还童，或者是变一张脸，但是眼睛乃是心灵之窗，不可能轻易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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