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祟一事暂告段落之后,一整个下午不见擎空·凡尔斯的踪影。

        秦闫以为自己难得拥有了独立的私人空间,可还没得及高兴呢,不速之客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深夜擅闯进了他的房间。

        人原本安心翻着书,被开门的动静惊到,便回头一看,就见那谁下半身裹着浴巾,羽翼湿答答的还在滴水。一阵无语,只觉头痛:“……你会吃药吗?”

        “又不是男女授受不亲,你慌什么。”

        好家伙,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我是觉得你这个点不敲门就闯我房间有点失礼……你脑子里天天又在想什么?”

        “礼节是什么,又不能吃。”擎空·凡尔斯并不理会对方的不满,直接往床上一瘫。

        “等等等等,你进来是想干什么的,麻烦你正常一点!”秦闫暗觉事情不太妙,立刻站起来合上书,万分警惕。

        “我什么也没干啊,是你自己有过多非分之想了吧?”

        秦闫也是没了脾气:“那你准备让我睡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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