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一个时辰之后,情况有所好转。

        “弗雷尔,你今天羽毛的质感不太对诶……”半梦半醒间,凡尔斯搓搓阿拉斯加犬的尾巴毛。

        直至被使劲蹭了身子,他才感觉特别不对,顿时清醒:“原来是你啊……体温倒是降了不少。”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十一点了,准备下床却发现咏月趴在地板上睡,不明就里。

        “纯白无暇,就像……”小心翼翼将咏月抱上床,随后摸出了房间,“也不知道那家伙在另一边可好。”

        适逢秦闫坐久了出来走动一下,开门就捕捉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这小鸟……有病还多动,人快无语了都:“……你干什么,自己家里做贼啊?”

        “……别吵,我还晕着呢。多谢你提醒这是洛凡之躯,我也怕摔了少爷贵体啊。”

        “你还晕着你乱跑,不觉得这是两个矛盾的点吗???颤巍巍摸过来干什么,你有事让毛球叫我不就行了。”行吧,得体谅病患,过去托住他。

        “不好意思,除非深度昏迷或重大伤残,否则我躺不住。”可惜了,某些家伙非但不领情,还擅长把人气无语。旋即,挣脱后摸着墙挪到了楼梯口。

        秦闫见他这步履蹒跚的,真怕摔了。于是快步走到旁边,提防他滚下去。“你这是想下去?没想到你还有多动症。”

        “你单从多动不安就断定我有多动症未免太片面了。”凡尔斯往下看到尽头,“第一次觉得这么长……不过,也就是区区楼梯罢了。”

        好家伙,这家伙还突然展翼了。秦闫哪里料得到这出,猝不及防给翅膀掀到,磕到脚后跟坐在楼梯上。“woc下个楼梯你用什么翅膀,神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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