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不知道说什么好，眼下方董明显失控，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要不要给方伟信打个电话呢？
方子健继续说道：“你也看到了，兴民制药破产只是时间问题，我们好聚好散吧。”
“这是三百万的支票，算是你这么多年跟着我的辛苦钱……”
黑狼满面感动，拒绝道：“我不能要，您给我的已经够多了。”
“我只是不想看到您，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难得他忠心耿耿，可惜方子健根本不买账。
支票就放在桌子上，方子健没有收回的打算。
他起身去酒柜，拿出一瓶红酒。
“这是我珍藏多年，出自白马酒庄的红酒，1947年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