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海瑟琳，整个古斯塔试验室，人手一本西里尔的书。
韩征说道：“你知道他的近况吗？我听说西里尔教授罹患癌症，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他现在就在赫巴市。”
海瑟琳回答道：“我立刻调查，给我十分钟！”
韩征微微松口气，暗暗思索：我和海瑟琳的问题，出在哪里呢？
十分钟不到，海瑟琳的电话打回来了。
“查到了，西里尔教授确实罹患肺癌！”
纵然有中枢病毒影响，韩征还是能听出她语气中的急切。
临床医学和病毒学是两门学科。
西里尔的著作对海瑟琳来说，承担着启蒙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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