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弯了弯。

        而盛眠在这一问一答中,理智也逐渐回归了。

        大概是真的被杨来的话戳到了痛脚,再加上谢思思母亲的施压电话,她突然想走傅燕城这条捷径。

        这些人都把她当软柿子,一边是工作,一边是他们,她应对起来很吃力。

        如杨来说的那样,有些人生来就不一样,她得认清自己几斤几两。

        若是认不清,那电梯里差点儿被轮的事情,随时都可以再来一遍。

        如此,她开始考虑傅燕城提出的那个要求。

        但她扭头看到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又猛地觉得自己真是卑劣。

        她连忙起身就要走,傅燕城却将她的手抓住。

        知道她后悔了,但是进了这个地方,可就不是她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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