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这个游戏是他自己开始的,但他却有些心虚了,而且这种心虚还莫名其妙的。
他又喝了一杯酒,看向旁边的温思鹤。
老实说,温思鹤的这副皮囊是很不错的,曾经的女朋友也多,宫衔月是不是经常用那种眼神看着他,是不是经常用双腿去勾这个男人的腰。
光是这么想想,那种憋闷感也就上来了。
他将酒杯放下,起身抓过旁边的外套,看样子是要离开。
季涯也跟着起身,两人走到外面的时候,颜契拿出了一根烟抽。
季涯不抽烟,往旁边走了几步,“我一个月之后就会离开帝都,到时候你要我解除催眠的话,只要给我打电话就行了。”
颜契抽了一口烟,没说话,就是眼尾的十字刀疤显得更加的凛冽。
他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才进入了自己的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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