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被气笑了，看着他，“我奶奶年纪大了，就是不杀她，她也活不了几年。所以你杀了她然后帮她投胎转世，这就不是错了，是吗？你帮她投到一个好人家，就是对她好了？煜宸，按照你的理论，人都会死，你也会死，那我现在把你杀了，让你下辈子转世当个人，你觉得怎么样！我也是为了你好，毕竟帮你脱离了畜生道！”
煜宸神色僵住。
我知道我说的话挺伤人的，可我都这么痛苦了，我又凭什么让他过的舒坦。
我推开煜宸，穿好衣服，走出了土房子。
师子城，老板娘和胡锦月也都已经起来了，胡锦月化成一只红毛大狐狸正在河里玩水，师子城和老板娘坐在火堆旁边烤鱼。
见我出来，胡锦月从水里跳上来，像狗似的甩动身体，将皮毛上的水甩出去。等身体干一些了，他向着我跑过来，途中化成人形，一双狐狸眼看着我，压低声音道，“小弟马，我想了一晚上，终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我们可以……”
“小灵儿，好久不见。”
胡锦月话没说完，一个低沉戏谑的男声突然从高空传来。
我心猛地一跳，赶忙抬头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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